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章八八 故意(第2页)

华奕在旁看着,只觉得冷汗涔涔,不忍直视,掩唇作势清咳了声。

两人齐齐朝他看来,华奕偏头故作不知。

梵谷蹙眉,再无心思同白初拌嘴下去,伸手指了华奕:“白初,给我个解释。”

“解释?本君在本君殿内留了天界殿下,为什么要同魔尊解释?”白初倘然看他,话说得清楚明白。

墨玉般的眸子微沉了沉:“白初,你不需要同本尊解释?”

“哪里需要?”

梵谷脸上一阴,盯着她,目光顿时如利如刃:“本尊的未婚妻在自己寝殿里藏了个男人,不需要同本尊解释?”

白初平时不算傻,但在有些事情上却不大开窍。她从小学的,是储君之道,在青丘,除了君上之外,所有人都得遵从她的意思。即便是在寝殿真养了面,也不需要征得君上同意。这世上还从没有哪条规矩告诉过她,她在自己房里养个什么,放个什么,得寻求别人的意见。

于是,白初觉得梵谷有些莫名其妙,重复了向前说过的话:“他是妲夷的儿子,还受了伤。”

梵谷觉得好气又好笑:“所以你就把他养在你寝殿里头?”

白初皱眉:“我替他疗伤,他伤不好,我怎么能放心让他呆在别的地方。”

他冷哼了一声:“什么时候天界殿下受了伤,要劳烦青丘照顾了。”

白初沉眼,犹疑了一瞬,拉过他的手,在他手心写了四个字:“龙爪所伤。”

墨眸里的冰霜微微敛了下去,四海八荒,能伤天界殿下的龙不多,梵谷横目看了华奕一眼,连仙泽都凝不起来,那样的伤势,的确够重的。他回眸看向白初,嘴角扯出个笑来,不痛不痒一句:“现世报呀。”

现世报,欠了妲夷的,还在她儿子身上。

白初目里黯了黯。

他上前一步,俯靠近她耳边:“白初,若我是你,不会冒这么大险。”

白初偏目,男子的下颔到鬓角,流转的是极好看的弧度,只是那话里的凉意,直比这冬日冰寒还要冷:“欠了人家又如何?你可以选择不还。”

故意压低的声音里带着屡屡神泽,他说的话,只有她能听到。

话毕,梵谷不看她,绕过她朝华奕走去,唇畔笑着,话语淡淡:“殿下还真是命途多舛。”

命途多舛的华奕还没弄明白魔尊话里的意思时,身子一空,下一刻,陡然被人扔进了一旁的浴池里。

水花溅得老高,高腾到半空又下落的水,有的溅落在地面上,有的溅落在屏风上,还有的,沾湿了白初的衣。

紫袖一挥,浑瀚的神泽自那袖端露出的掌心而出,直朝水池里压去。

白初大惊:“梵谷,你这力道太霸道,他受不住!”

水面顷刻间沸腾起烟,水里的华奕面色由白逐渐转红,脖颈处青筋肆起,额上很快涔出了汗来。

梵谷装作未闻,掌心使力,更加罡猛的神息朝华奕天灵灌去。

华奕之前受的重创,伤及肺腑筋脉,需慢慢调养,于是白初也只每日给他渡一个时辰的神泽助他调息。而梵谷,却一开始就下足了力道,这样伤的确是能马上治好,伤虽愈了,却容易留下后患。且不说魔神之力比之华奕本身的仙元霸道百倍,这样强猛的神泽直接灌去,华奕那损败了的身子能不能承受得住还是个问题。

白初伸手过去就要阻止,梵谷似是预料到了她要这么做,再加猛了力道,在她伸手过来的那一瞬直接撤掌,顺带拽住那一方皓腕,巧力一扯——

收势不住的白初直接整个身子扑到了梵谷怀里。

梵谷就势搂上她的腰,“现在,他的伤好了。”

“梵谷,你简直混蛋!”白初瞪着他,面上满是愤色,“这样的强补,他仙根受阻,以后几乎成神无望!”

“哦,是么?”他话里淡漠无谓,“手重了,抱歉。”

她奋力挣他:“梵谷!你明知道不能这样!”

大掌用力让她再贴近自己,他俯身凑近她耳畔:“没错,我就是故意的。”

“梵谷!”

“白初,我生气了。”他低睨她,话音清冽利落得不藏一丝多余的感情:“你知道我生气起来会是怎样。”

“你——”

他伸了一指抵住她的唇,语音轻轻,似风吹似的钻进她耳里:“白初,你该庆幸我没有杀了他。”

话毕,他松开揽在她腰间的手,再不看她一眼,拂袖离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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