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蔡女士就像一个疯子,总是会将他的玩具摔碎,然后大声地斥责他:“玩物丧志!你要好好学习,你要做顶级医师!”
悲催而孤单的童年,什么都没有,有的只是语言暴力,和不被认可的能力。
夏利胸口好像猛地塞进了一大团棉花,透不上气来。
她想吐,她对麻醉过敏。
安旭痛苦不堪地说道:“这里是我小时候的梦想……也是一个垃圾场。”
他是后来才把这里收拾出来的,在没有遇到夏利之前,节假日他都是一个人来到这里度过的。
“我病得很严重,只是不停屏蔽自己,越病越严重,最后……爆了。”
安旭闪过一丝狠戾而兴奋的笑容来,走到柜台前,拉开柜子,里面一排排名酒。
他白净的手指勾出一瓶烈酒,直接敲在柜角,瓶颈断开,昏暗的灯光下,空气中弥漫着酒精气味。
他对着品酒,几口烈酒下肚,眼神就变得飘忽不已,原本白皙的脸蛋也泛着红光。
“我们其实都一样,我表面是一个知识渊博的医生,但实际我生了重病,偏执的疯子。”
在酒精的催化下,安旭的脸颊肌骨莹润,唇不点而红,像妖精一样的美的摄魄。
“你表面上是一个阳光开朗的女人,但实际上你脏的只剩下一张皮了。
安旭走过来,居高临下地看着她,然后举起酒瓶,一手捏住她的脸颊。
“一起喝吧?你的酒量好。”
夏利说不出话,只是出粗喘声。如今的她喝不了酒。
香醇的液体倒入她的口腔,润润地过喉,滑滑地入嗓,暖暖地浮动在腹间,最后游离在鼻吸里。
安旭醉了,说道:“姐姐,当你跟我讨论摩托车的时候,当你喊擎天柱老公的时候,我多么激动……”
他看着她,她就像那精致的画作,胸前一抹湿,他一时看的失了神。
他扔了酒瓶,那碎裂的声音响起。
他抚摸着她柔滑的脸说道:“我很不喜欢你跟任何一个男人在一起。”
他抚摸着她的红唇。
“你好美,姐姐。”
他的眼神有一种拉丝的感觉,一种异样的快乐。
夏利感觉自己四肢有了知觉,麻醉剂过去了,所以她现在恢复正常。
“我们在一起吧?”
夏利静待时机,撇开眼不想看他。
他的笑容带着一丝冷漠的嘲讽,让人感到不舒服。
“对了,我有个惊喜想给你。”他衣服被酒水沾湿,黏糊糊的很不舒服。
他一边脱掉衣服,一边朝上楼去了。
夏利趁着在这个时机试着动了动腿,虽然麻,但是确实能动了。
她看见他的衣服扔在了地上,口袋里的手机露出来,她想爬过去拿到那部手机,然后报警。
安旭在楼上没了动静。
夏利床上慢慢地挪下来,哐当一下掉在了地上。
声音很大,足以引起注意。